2007年6月22日 星期五

換隻手運球

 如果你曾教過或陪過小孩打籃球的話,你就會知道他們大部分都有個傾向是:只能用某隻手運球──所用的就是他們的主力手(dominant arm)。

 在某個小孩身上發現這個情形後,你可能會把他叫到一旁告訴他說:「Billy,你每次都只用同一隻手運球,很容易就被防禦的人給守住,這樣的話連出手投籃的機會都沒有;你得用另一隻手來運球,才不會一下子就被人給盯死。」

 聽完你的話,Billy回說:「我做不來。」你笑了笑問道:「你說你做不來,那是什麼意思?」接著Billy用他比較不俐落的非主力手(subdominant arm)運球,沒兩下子球就失控、滿場滾了,在他心目中這意味著「他做不來」。

 「Billy,」你說,「這不表示你做不來,它只表示你沒做過。」然後你向他解釋如果他改用另隻手運球運得夠多的話,兩手都能做得一樣好,這不過是去形成一個簡單的習慣而已。在足夠的換手練習後,Billy開始了解到原來你說的對。

 同樣的法則,也適用於重塑我們的思考習慣。在開始我的‘自我創造’旅途之前,如果有人問我說:「為什麼不試著以目標導向並且更加樂觀一點兒呢?」當時的我會回答:「我做不到。」

 但更正確的說法應該是:「我還沒試過。」思維正如同運球一般,一方面(on the one hand,這是個雙關語,也可以譯作‘一隻手’)你可以悲觀地思考,並且建立起那個面向的你(它的本質不過是重複不斷地運球);另一方面(on the other hand)你也可以樂觀地去想,一次一個想法,然後建立起另個面向的你。自我創造只不過是關於你心嚮往的那個形象而已。

 我讀過一個統計數字:我們一天會有四萬五千個想法。我不敢保證這數字的精確性,尤其就我所知有些人一整天下來腦袋裡不超過兩到三個想法。不管怎樣,如果每天我們真有四萬五千個想法的話,你就曉得要反轉我們悲觀的思維習慣得要花上多大的耐心!

 單靠幾個正面思考的運球,整體的思維模式並不會有什麼改變,如果你是個悲觀的人的話,你的生理電腦通常已經被牢固地設定,並且一再朝著悲觀導向去期待或詮釋;然而只要假以時日、持續有意識地自我監控(self-monitoring),要不了太久,新的樂觀反應模式便會越來越明顯,日起有功所新生的神經模式將重新設定你的生理電腦。

 我自己就曾是個悲觀主義者,而這個逆轉思維的過程最後真的發生在我身上。你能改變的,只要一次換掉一個想法。

(這些標籤為「自我激勵」的文章譯自於手邊蠻有看頭的小品。)

2007年6月21日 星期四

探戈,家暴,還是強盜?

 今天下午待在我最喜歡的豆工場看改版後超厚的《未央歌》,這原本是在大一時就該看掉的《ㄍㄟ1.ㄠ2大學生活指南》,不過當時並不是誠心的喜歡閱讀,加上之前鉛字印刷版的字模已經磨損,凋零的字跡讀起來頗有盜版小說的味道,所以一直排斥不碰。這次商務對它改版後又碰到六十週年慶七九折,八百多頁的小說只賣$199,真的不買對不起天地良心。

 下午當讀到藺燕梅無預警地竟然跟大余談起了以「文會友、論述傳情」式的戀愛的那一章,一抬頭發現不過是一條馬路之隔的四號公園外有對夫妻正在跳探戈:先生的兩手緊抓著太太的手腕,並且向身側橫跨大步,那種步履蹣跚的舞姿真讓人不忍卒賭;我的視線又回到書上,但不到一分鐘忍不住又抬頭看著落地窗外的兩人,發現那位女士懷裡還前揹著一個小孩,而這位男士正用力地扯著她手上的包包,她則是拼命地抵抗。

 這下子變調的探戈立刻成為我對書中人物荒誕情節挫折發洩的管道,我一邊撥110報案,一邊問老闆這家店的所在地址。不到兩分鐘,一個騎摩托車的警察趕來,那時那一男、一女、一娃已經移往公園另一頭,離開我報案時所提供的位址,不過我立刻出門迎接那位警察,並且指示他那對夫妻目前的精確位置,他也立刻上前處理。

 在光天化日之下,於眾目睽睽之中,很難想像那些從他們身旁經過的人們,雖然不乏投以側目的民眾,但始終沒人介入,不曉得那位女士跟那男的之間的關係是否就像我的第一印象,夫妻,一樣,或者這根本是樁單純的強盜案件,只不過無論是家暴案或強盜案,其實我們很習慣以最不緊急或最輕微的程度去詮釋跟預測,或許是因為這麼一來旁觀者的道義責任就減到了最低,但這也讓原本許多可以及時制止或減緩的傷害無限制的遂行了。

2007年6月17日 星期日

上網一小時的速度感

 今天利用國家圖書館的網路將一些舊的文章放上了blog,有趣的是,圖書館的網路一次只允許使用一小時,於是乎我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起身重新刷借書證三次了,這才發現原來一小時、一小時的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2007年6月15日 星期五

規劃你的工作

 我們往往會認為自己目前太沮喪了,以致於無法開展自我創造(self-creation)的新局;或說我們太憤怒了,或說我們太難過了。然而這正是學習生命至要法則的最佳時機:「對於控制憂傷和失望,有一條不變的法則,就是透過明確規劃的工作,將那些情緒、挫折導向及轉化,這是條屢試不爽的定規。」

 一旦找到心嚮往之的願景圖,「明確規劃的工作」就是通往自我創造的途徑,「明確規劃的工作」蘊含著達成目標的能量。

 我在亞利桑那州一間名為TimeMax的公司完成了許多的工作,TimeMax專門在教導公司團體如何妥善地運用時間以便將工作效能提至最高,其中最重要的發現是:行前一小時的規劃能夠省下三小時的執行。

 大多數的人不會花那一小時去規劃,我們不明白它是在時間運用上最有產量的一小時;取而代之的是,我們容許自己瞎晃、恍神般進到工作場所,然後應接不暇地處理危機(諷刺的是,大多數的危機源於缺乏規劃。)相較於缺乏規劃、任由眾說紛紜的會議,一場謹慎規劃的會議只需花費三分之一的時間。

 我的朋友Kirk Nelson在一家主流的廣播電台管理一大批銷售人員,在他掌握到這項法則之前,他的人生算不上太成功;現在每週末他在電腦上花兩個小時規劃次週的工作,「如此一來,整個世界都不一樣了,」他說,「我不但能完成三倍的工作,並且還擁有主控感。」一整個禮拜感覺起來像是我的禮拜了;這些工作感覺起來像是我的工作了;我的人生感覺起來像是我的人生了。終於是我在過日子而不是日子在過我了。

 要想擁有目的感(a sense of purpose)熱情地工作卻又同時感到沮喪根本是不可能的,成功規劃的工作會激勵你完成更多,直到欲罷不能為止。

(這些標籤為「自我激勵」的文章譯自於手邊蠻有看頭的小品。)

2007年6月14日 星期四

離開舒適區(comfort zone)

  我們的社會鼓勵我們去追求舒適。大多數產品或服務的廣告,無論白天或晚上,所訴求的都是為了使我們更加地舒適以及免受艱難(less challenged)。

  然而,只有艱難能夠引發成長,也唯有艱難得以測試我們的技能,並且使我們變得更好;也只有艱難以及相應其勢所生的自我激勵能夠使我們蛻變,而每一個我們所面對的艱難都創造出一個更幹練的自我。

  「當一隻蝴蝶破繭而出時,」柯林.威爾森(Colin Wilson)說,「它再也無法回復到毛毛蟲的樣子。」

  因此是否總是將吃苦當作吃補來自我激勵完全操之在你,同樣地,唯有你才能覺察自己是否賴在舒適區中坐以待斃,也唯有你才能覺察到日子是否過得像是以詩人威廉.歐爾森(William Olsen)所描述的形象:迎風搖曳依然綻放的花蕊。

  善用你的舒適區來休息,而非蟄居;當你在心志上預備要接受下一個挑戰時,審慎地使用它來休息、放鬆以整裝待發。

  如果你老待在舒適區內而不探出頭來的話,他們就會變成搖滾歌手史汀所說的「靈魂牢籠」(soul cages)。破繭而出、振翅高飛吧!感受一下哲學家費齊特(Fichte)所說的:「自由沒什麼了不起的,成為自由才是超凡的美妙。」(Being free is nothing. Becoming free is heavenly.)

(這些標籤為「自我激勵」的文章譯自於手邊蠻有看頭的小品。)

2007年6月12日 星期二

弄假成真

 最近我那十二歲的女兒參加了一個詩歌朗誦,在活動中她全班的同學都得要寫一首「假詩」來頌揚他們有多麼地棒,他們被要求為自己捏造不實的情節,好讓每個人聽起來都完美得教人無法置信。當我聽著這些詩的時候,我發現這群孩子所做的正是阿諾.史瓦辛格用過的方法:「廓清未來的願景。」透過「騙自己」,他們為理想的自我創造出一個願景來。

 諷刺的是,公立學校在還沒搞清楚該如何去促進學生的個別成就與個人發展前,為了讓孩子對自我抒發更大的願景,它只好透過「自欺」的方式來表達。就像電影《外星人》(ET)中所說:「你該怎麼向更高等的智慧(生物)去解釋學校這檔事?」

 大多數的人都害怕看到一項事實,就是他們所能完成的(這個概念在電影《駭客任務》(Matrix)中說得再清楚也不過。)如果對你來說想像自己的潛能是件難事的話,那麼也許你可以試著透過幻想來表達,就像這群寫假詩的孩子,去想像那些你希望能達成的事蹟,因為在你潛意識的心靈並不知道你在幻想(它要不就是接受一個圖像,要不則否),你即將開始創造一個綿展個人成就的必要藍圖,少了一幅極致成就的自我圖像,你將無法具體活出那個樣式來。

(這些標籤為「自我激勵」的文章譯自於手邊蠻有看頭的小品。)

2007年6月5日 星期二

創造一個願景

 一九七六年,當我有機會為亞利桑那州、土桑市(Tucson)一個地方性的報紙利用午餐時間訪問阿諾.史瓦辛格(Arnold Schwarzenegger)時,整個餐廳沒有一個人認得出他來。他來這個小城是為了宣傳新片Stay Hungry--一部賣座奇差的電影。我當時是一個體育專欄作家,而當天的任務是花一整天的時間、一對一與阿諾相處以便寫下他的人物專訪。

 我自己本身對他的過去也一無所知,更別提能夠預見他未來的發展,我之所以答應要採訪他完全是業務要求,而那場專訪卻讓我終身難忘。

 午飯後我拿出記者筆記本,訪談中某個時刻我不經意問到:「既然你現在從健美比賽中退休了,你下一步打算做什麼?」

 他以一種最沉穩又理所當然的口吻回答:「我要成為全好萊塢第一名的票房巨星。」

 對於他的計畫我試著不露出我的訝異和笑意,畢竟他的第一部作品就不被看好,而他的奧地利腔口音和笨拙又巨大的體型都不足以立刻贏得觀眾的青睞。我終於平靜下來,繼續問到他打算「如何」成為好萊塢的一線巨星。

 在此得提醒您,說這段話的可不是瘦身後像個有氧運動教練的阿諾,當時的他渾身肌肉隆起又巨大,為了個人的人身安全,我試著想用最禮貌的語句去瞭解他目標背後的邏輯。

 「就像我在健美比賽時用的步驟,」他解釋,「你所要做的是創造一個你想要變成的『願景』,然後活出那個樣式,彷彿你已經是那個模樣了。」

 這聽起來真是荒謬地簡單,但我還是寫了下來,而我也一直沒忘。

 這些年來我一直用阿諾的概念--「創造一個願景」來作為激勵的工具。請注意他說的是「創造一個願景」,而非等待一個願景,由你來創造。換句話說,根本不需要受制於眼前的景況。

 自我創造的第一步就是每天早上有某件事是一起床就想去做的--某件在你生命中急於完成的事。這個願景應該立刻被創造,而不是稍後。如果你想要的話,你總是可以改變這願景,但千萬不能片刻沒有它。一旦有了一個願景後,你就會看到它對自我激勵的力量,阿諾後來還娶了甘迺迪家族的女兒,並且當上了加州州長。

(這些標籤為「自我激勵」的文章譯自於手邊蠻有看頭的小品。)

2007年6月1日 星期五

行動,創造的力量

 當我兒時在密西根州生活時,我們經常在雪地上畫天使。我們會找一塊全新、沒人踏過的積雪,然後躺在上頭,接著將手臂上下舞動像鼓翅一樣,如此在雪地上便會留下一對翅膀的輪廓。然後我們起身欣賞這作品。僅僅兩個動作:「躺下」與「振臂」,就創造出天使來。

 最近這幾個禮拜我老想到密西根州冬天的記憶,起初是因為有人問到:「自我激勵(self-motivation)與自我創造(self-creation)之間的關聯是什麼?」

 當要回答這個問題時,我腦中出現一整片的雪。我看到一個異象(vision)就是整個宇宙都是雪,透過行動我可以將自己創造成任何我希望的模樣,我所採取的各種行動和動作,包括思想這個動作,將會創造出我所期望的自我。

 亞里斯多德(Aristotle)很懂得用行動去創造一個自我,他曾說過:「無論我們學做什麼,我們其實是經由做中而學會的;例如,建造者(builder)是透過建造(building)而成的,豎琴演奏者也得要透過彈奏豎琴才能成為名家。同樣地,做公正的事使我們成為公正的人;做自制的事使做們成為能夠自制的人;而透過勇敢的作為,我們也變得勇敢。」

 這個專欄每一則所談的都是能讓您在雪上創造的行動,您準備好要開始行動了嗎?

(這些標籤為「自我激勵」的文章譯自於手邊蠻有看頭的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