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1月28日 星期三

Xander唱歌了

 上上禮拜三晚上,Yvette和Eric帶著不滿兩歲的Xander回到台北中和省親,離上次回來轉眼又過了三年,而且這次還多了個小孩,實在不得不教人感嘆時光飛逝。

 儘管他們這次回來我只當了一次跟Eric一道兒吃飯的陪客,另外和Yvette喝了一晚茶,但因為捨棄了飯店而選擇住在家裡,所以晚上有許多零散的時間可以待在曲媽媽家裡看Xander耍寶,同時也有一搭、沒一搭地跟Yvette聊聊從前跟眼前的事。

 我發現生命的循環實在是很奇妙,雖然跟這個中美合作的小子是初次見面,不過由於上一代或是上上代的淵源,很自然的立刻對這個小傢伙產生舅舅的情懷,下班的路上,忍不住會挑些特別的點心給他送過去,非常像是恩駿剛出生時那幾年的心情與舉動。

 11月26號臨搭夜航飛機返美的那個晚上,我又過去曲媽媽家坐了好一會兒,Yvette談到這次回來早餐總會喝在美國很難找到的果汁牛奶,那也是她小時候的記憶,Xander也很愛這口味。想不到一聽到果汁牛奶四個字,那小子立刻吵著就要,我也樂得趕緊跑去便利商店買給他。

 喝完牛奶之後,少爺果然心情大好,開始哼唱起無言的曲兒來,唱沒多久,原本會講幾個單詞的Xander突然把這些詞順著曲調唱出來,非常像是黃梅調的念白,就看他臉紅脖子粗賣力地唱著:「Nai Nai Car (grandma's car), Ba Ba Car (dad's car), Ma Ma Car (mom's car), Jiu Jiu Car (uncle's car)…,」我則是趕緊檢查這牛奶是不是逾期了?

 在一旁看著、笑著,除了覺得這小子真是聰明外,也驚訝人類發展的神奇:說話與旋律原本像是兩個不同的channels,竟然能融合、協同成一種新的能力,誰曉得中美合作的Xander將來還會有多少令人驚異的表現,不過肯定跟果汁牛奶沒有太大的關係。

2007年11月19日 星期一

Yvette's other half? It's Eric!

 昨晚跟Yvette, Eric還有曲媽媽一家人在永和的客家小館晚餐,我作陪的任務簡單又明確就是陪著Eric聊天。其實認識Eric的時間也有十年了,但始終將他當作是“Yvette的老公”,所以聊天的話題始終離不開他們兩人。

 不過他倆兒的故事我早就聽得熟了,老這麼review其實溫故也沒什麼新意產生,甚至有些往事,好笑歸好笑,但再提起已有老梗的悲哀,突然我想或許應該把Eric當個獨立的個體,而不是延伸自Yvette的交情(某個程度,這麼多年都把他當成in-law對待)。

 結果出奇的有趣,不但新話題層出不窮、更加盡興,到後來他也談到許多私人的感受,像是有子萬事足的心態,對Xander未來的計畫,以及還想再添一個寶寶。最後他看我老不試著使用無線網路,還跟我解說了WiFly跟WiMax的差異,我也發現這位人稱“大寶”的傢伙,除了很懂得享受之外,還頗有行銷跟遊說的天分。

 稍稍扭轉了一下對Eric的定位,想不到像是認識一位新朋友,這種從舊識身上開發出新知的樂趣,的確很奇特,或許這也是人最有趣的地方——每個人都有不只一個面向,就待你用正確的介面相迎,很有可能會發現或發掘出全然不同的另一種契合。

2007年11月5日 星期一

媽媽教我的生命智慧——閱讀張成秀自傳

 兩個禮拜前的週日晚上,在Good TV頻道看到「真情部落格」專訪目前任職Google台港地區業務總經理的張成秀,她生命的故事非常精彩,尤其說起話來頗神似我當年在Silent Way工作時的老闆Nancy,果然擁有某種外文系轉戰Business女性的原型。

 看完節目後,隔天下班立刻就買了她的自傳《從女工到Google台港業務經理》,不過我沒有像大姊那麼高的閱讀動力(以後一定要寫一篇探討閱讀動力學的文章):「明知手上是本好書,但因為已經擁有了,竟有股莫名的好整以暇。」深知自己的德性,於是立刻「強勢推薦」給她,至少舒緩一下買書卻不立刻捧讀的罪惡感。

 果然隔天大姊就讀完還了回來,我則是帶在包裡每天就著上、下班一些零碎的搭車時間一篇、兩篇地看。上禮拜五無預警地辦公室突然要洗地跟打蠟,逮著突然多出來無法坐在電腦前的時間,就在走廊上看起書來。一面讀一面也覺得常人或許都免不了以「成敗論英雄」,如果不是因為作者當前顯赫的「Google台港業務總經理」的頭銜,而只是個平凡的職業婦女的話,我想沒有人會有興趣知道「別人的故事」。

 才不過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就看完半本,下午趕著早上偷閒的進度,所以又擱下書來,直到今天早上校車因為在高速公路上大塞車,才有機會讀完整本。很強烈的一個感覺就是:原來老媽花在我身上的心血恐怕跟張媽媽不分軒輊。

 我會注意到張成秀的故事,最主要是因為她提到一個名字「孔雀行」,這個位在博愛路上的高級童裝及玩具店,正是小時候過年媽媽會帶著我們去買衣服的所在,現在回想起來,也算是過了「錦衣玉食」的童年,這樣的記憶突然覺得有些沈重,很難想像在民國六十幾年的時候,家裡怎麼可能有那麼多的資源可以投在孩子身上?如果有的話,應該還有其他更需要的用途吧!

 我想每位父母一定都在孩子身上留下了一些寶貴的教導跟祝福,許多時候這些珍寶要隔個數年甚至數十年,才會漸漸透出光芒,讓人不敢卻又不得不去逼視。從孔雀行的記憶,清楚地看到孩子一輩子都是父母心中的STAR,而STAR的天命就是要閃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