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6月12日 星期二

弄假成真

 最近我那十二歲的女兒參加了一個詩歌朗誦,在活動中她全班的同學都得要寫一首「假詩」來頌揚他們有多麼地棒,他們被要求為自己捏造不實的情節,好讓每個人聽起來都完美得教人無法置信。當我聽著這些詩的時候,我發現這群孩子所做的正是阿諾.史瓦辛格用過的方法:「廓清未來的願景。」透過「騙自己」,他們為理想的自我創造出一個願景來。

 諷刺的是,公立學校在還沒搞清楚該如何去促進學生的個別成就與個人發展前,為了讓孩子對自我抒發更大的願景,它只好透過「自欺」的方式來表達。就像電影《外星人》(ET)中所說:「你該怎麼向更高等的智慧(生物)去解釋學校這檔事?」

 大多數的人都害怕看到一項事實,就是他們所能完成的(這個概念在電影《駭客任務》(Matrix)中說得再清楚也不過。)如果對你來說想像自己的潛能是件難事的話,那麼也許你可以試著透過幻想來表達,就像這群寫假詩的孩子,去想像那些你希望能達成的事蹟,因為在你潛意識的心靈並不知道你在幻想(它要不就是接受一個圖像,要不則否),你即將開始創造一個綿展個人成就的必要藍圖,少了一幅極致成就的自我圖像,你將無法具體活出那個樣式來。

(這些標籤為「自我激勵」的文章譯自於手邊蠻有看頭的小品。)

2007年6月5日 星期二

創造一個願景

 一九七六年,當我有機會為亞利桑那州、土桑市(Tucson)一個地方性的報紙利用午餐時間訪問阿諾.史瓦辛格(Arnold Schwarzenegger)時,整個餐廳沒有一個人認得出他來。他來這個小城是為了宣傳新片Stay Hungry--一部賣座奇差的電影。我當時是一個體育專欄作家,而當天的任務是花一整天的時間、一對一與阿諾相處以便寫下他的人物專訪。

 我自己本身對他的過去也一無所知,更別提能夠預見他未來的發展,我之所以答應要採訪他完全是業務要求,而那場專訪卻讓我終身難忘。

 午飯後我拿出記者筆記本,訪談中某個時刻我不經意問到:「既然你現在從健美比賽中退休了,你下一步打算做什麼?」

 他以一種最沉穩又理所當然的口吻回答:「我要成為全好萊塢第一名的票房巨星。」

 對於他的計畫我試著不露出我的訝異和笑意,畢竟他的第一部作品就不被看好,而他的奧地利腔口音和笨拙又巨大的體型都不足以立刻贏得觀眾的青睞。我終於平靜下來,繼續問到他打算「如何」成為好萊塢的一線巨星。

 在此得提醒您,說這段話的可不是瘦身後像個有氧運動教練的阿諾,當時的他渾身肌肉隆起又巨大,為了個人的人身安全,我試著想用最禮貌的語句去瞭解他目標背後的邏輯。

 「就像我在健美比賽時用的步驟,」他解釋,「你所要做的是創造一個你想要變成的『願景』,然後活出那個樣式,彷彿你已經是那個模樣了。」

 這聽起來真是荒謬地簡單,但我還是寫了下來,而我也一直沒忘。

 這些年來我一直用阿諾的概念--「創造一個願景」來作為激勵的工具。請注意他說的是「創造一個願景」,而非等待一個願景,由你來創造。換句話說,根本不需要受制於眼前的景況。

 自我創造的第一步就是每天早上有某件事是一起床就想去做的--某件在你生命中急於完成的事。這個願景應該立刻被創造,而不是稍後。如果你想要的話,你總是可以改變這願景,但千萬不能片刻沒有它。一旦有了一個願景後,你就會看到它對自我激勵的力量,阿諾後來還娶了甘迺迪家族的女兒,並且當上了加州州長。

(這些標籤為「自我激勵」的文章譯自於手邊蠻有看頭的小品。)

2007年6月1日 星期五

行動,創造的力量

 當我兒時在密西根州生活時,我們經常在雪地上畫天使。我們會找一塊全新、沒人踏過的積雪,然後躺在上頭,接著將手臂上下舞動像鼓翅一樣,如此在雪地上便會留下一對翅膀的輪廓。然後我們起身欣賞這作品。僅僅兩個動作:「躺下」與「振臂」,就創造出天使來。

 最近這幾個禮拜我老想到密西根州冬天的記憶,起初是因為有人問到:「自我激勵(self-motivation)與自我創造(self-creation)之間的關聯是什麼?」

 當要回答這個問題時,我腦中出現一整片的雪。我看到一個異象(vision)就是整個宇宙都是雪,透過行動我可以將自己創造成任何我希望的模樣,我所採取的各種行動和動作,包括思想這個動作,將會創造出我所期望的自我。

 亞里斯多德(Aristotle)很懂得用行動去創造一個自我,他曾說過:「無論我們學做什麼,我們其實是經由做中而學會的;例如,建造者(builder)是透過建造(building)而成的,豎琴演奏者也得要透過彈奏豎琴才能成為名家。同樣地,做公正的事使我們成為公正的人;做自制的事使做們成為能夠自制的人;而透過勇敢的作為,我們也變得勇敢。」

 這個專欄每一則所談的都是能讓您在雪上創造的行動,您準備好要開始行動了嗎?

(這些標籤為「自我激勵」的文章譯自於手邊蠻有看頭的小品。)

2007年5月28日 星期一

斷句白癡眼中的政治新聞

 說到大力推動票選「台灣國鳥」的田秋堇,一直讓人覺得她應該是位激進、深藍的立委,直到看到台灣藍鵲與藍腹鷳陸續勝出後,我才知道原來要選的是「國鳥」。

 要是照我一開始對這句話錯誤的認定,「台灣國鳥」的選票應該長得像這個樣子:

您對「台灣國」的看法是:

□ 鳥
□ 不鳥

2007年5月16日 星期三

執著的傻瓜OR傻瓜的執著

 昨天下班搭捷運回家,等到了站、下了車,發現月台上有很大的嘈雜聲,一位外表看起來有些障礙(在構音和智力上最為明顯)的男子硬是緊追在另一位表情尷尬的男士身後,這兩人就這樣一路追逐從地下二層的月台上到了出口,後來那位男士甚至放棄電扶梯改爬樓梯,智障男子照樣緊緊跟著爬,邊爬還邊扯著前者的七分褲,好像就怕他跑掉了。

 我跟所有旁觀的乘客心裡想的大概都差不多:「好在沒被這位智障男子纏上,要不然無論好說歹說,總是有理說不清!」

 等我到出閘的時候,發現站務員正一邊拍著那位智障男子的肩一邊說:「好,好,好,我知道是他不對,他在捷運上吸煙,你做得很好,不要再生氣了...。」

 聽到這兒,雖然沒人看到,我自己倒是對那位智障男子感到相當抱歉,靠著最膚淺的表象邏輯,就推論是他在胡鬧;其實那位看似正常的男士,才是淨幹些狗屁倒灶事的混蛋。

 如果在捷運上發現有人吸煙的話,有多少比例的「正常人」膽敢上前去糾正,並且一路將吸煙者扭送到站務員那兒呢?原來所謂的正常竟得包含明哲保身的鄉愿。

2007年5月11日 星期五

愛呆西非的連加恩

 今年四月最後一個週日,台北榮總連加恩醫師來我們教會證道,與其說是講道,倒不如說是談一個「願景」或「異象」(在英文裡,這兩個詞都是Vision)的實現,聽連醫師談起他在擔任外交替代役男期間,於西非的布吉那法索醫療團工作,機緣巧合地在行醫之外,又替居民鑿井、蓋孤兒院、發起清垃圾換舊衣等「不務正業」的活動,這每一步看似行差踏錯的動作,兜在一塊兒竟成為一幅動人的圖像。

 最令人感動的是他說:「好命的孩子,應該比別人付出更多,這樣好命才有意義。」這個從小讀的是台北市私立復興小學、中學,接著成為建中和陽明醫學系的天之驕子,後來選擇到非洲服役,顯然他如果不是讀書讀到神智不清的話,就是擁有另一套脫俗特殊的價值思想。

 後來我去找來他的著作「愛呆西非連加恩」,在閱讀中看到更深刻的描述,感動也更為強烈。企業裡常講願景,但往往流於因「景」而「願」,這是成果導向的思考,或許較為實際,也有具體步驟;但若能因「願」成「景」的話,其力量反而能沛不可當、未可限量。

 這是一個很有趣的概念,唯有當無窒於設定的「願景」時,才不致低估未來的發展。

2007年5月10日 星期四

自我答問集:社會化VS.機構化

 工作累積的年資從十年邁入二十年後,不知不覺間也擔任起職場導師(mentor)的角色,當然主要是蒙親友們不棄,一同討論工作上的甘苦與心得。對於無意間所發掘出自己的第二專長,除了略感到過去的歲月沒有枉度而欣慰外,也感慨近年來職場文化中的「變」與「常」。

 過去這個週末有個機會和一位朋友談到他即將辭職的決定,到職也不過半年左右的時間,甚至連他剛接下手上這份工作時興奮地通知大家的email都還留在信箱中沒刪,我也很想聽聽他箇中的轉變,究竟因何改變了初衷?

 我這位朋友原本就是位頗愛思考的人,對於工作的成就感也有超出溫飽的期待,原本除了想將所學能有發揮外,更進一步想透過工作經歷完熟的社會化。起初起早趕晚看似已經融入主流的社會化作息所帶來的心安,未料在日復一日嚴謹又繁複的作業規範中,逐漸被「機構化」(institutionalization)的憂慮所取代。

 聽完他的想法,我也想起自己剛入職場時曾有過的經驗,在個人與組織的扞格中,突然想通了:「個人也是組織的一部分,沒理由只單方面接受組織的影響,兩者應該能夠彼此交互作用才對!」這個年輕時不成熟的信念,後來竟然在讀到彼得‧聖吉所寫的《第五項修練》時獲得了支持,我也很高興發現到這個在中外職場上人情通世理的例子。

 今晚無意間看到一部影集,故事的主軸講的是在西雅圖地區十四名外科實習醫生養成與篩汰的過程。除去戲劇化的情節,看著這十四位原本身為天之驕子的醫學院學生,一下子換上實習醫生的身份時,那副菜鳥的模樣倒是勾起我許多剛入職場時的記憶與情緒:當個菜鳥是種很特別的經驗,而且每過一天,那種新奇、緊張與失控的感覺隨之被精熟與從容所取代,少了嚴陣以待的心態也逐漸失去在乎,甚至因為習以為常而無動於衷。

 我突然聯想到朋友在面對工作所帶來社會化與機構化的趨避衝突,趕緊撥個通電話給他,分享在工作上真正的成熟不僅是老練與世故而已,更需要不斷地學習,與組織一同成長,而這正是自我更新與「反機構化」的唯一解方。